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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想起了三年前在楼下看到她穿着白色裙子的那个晚上，带着一丝不善，“问一些没有结果的废话吗？”
    还有刺。
    “……”秦时顿了半晌没吭声。
    就知道会是这样。
    冉月笑的惨淡。
    “蜗牛的世界，你有了解过吗？”半晌，秦时薄唇轻启，“你跟它，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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