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在江随舟的面前跪了下来。
“王爷,今日为夫人的治疗便结束了。”他说道。“王爷若没什么吩咐,小人便先告退了。”
李长宁最是清楚,他那碗口服的药起效很快,最多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会起效果。
这效果自然不只是在重塑经脉上,更是在骨肉的疼痛上。
他自行医开始,治过几例相同的病患,药效起时,无不是疼痛难忍。前头几个,都是只用了一半的剂量,但各个面目狰狞,四下翻腾,不疼到晕厥都是好的。
这种场面,自然不能让靖王看见,引他生疑。
毕竟,自己告诉靖王的是,自己仅能够缓解霍无咎肢体的痛苦。若是让江随舟看见自己越治越疼,那就不好同他交代了。
所以,一定要尽快将他支开。
李长宁早打算好,只要靖王一让他走,他立马装作想起什么,再请靖王回房给他号脉改药方。反正靖王本就不怎么关心将军的伤势,想来也不会多问……
却见江随舟往坐榻的引枕上一靠。
“嗯。”他淡淡道。“今日治的情况如何?”
李长宁一愣。
这靖王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他小心地抬眼看了江随舟一眼,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