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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无咎接连两天都没见到江随舟。
他每日用了药之后,便只能待在房中,有时隔着窗子能看见院中人进进出出,却出不去。
他只觉这两天用过药之后,腿上的疼痛都要严重几分,甚至使得他心情都不大好了,念多少遍清心诀都不管用。
这两日的时间于他而言,都比素日里要长一些。
一直到了第三天。
李长宁像往日一般给他针灸,针扎到一半,忽然听见霍无咎开口问道:“这两天换药了?”
李长宁一愣:“没有啊!”
他抬眼看向霍无咎,就见霍无咎皱眉坐在那儿,听到他答话,抬手揉了揉眉心,嗯了一声。
李长宁忙问道:“将军这两日,可是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霍无咎顿了顿:“没有,就是问问。”
李长宁应了一声,继续去扎他的针。
魏楷回头看见霍无咎这番神态,便知是有什么事。他连忙迎到床榻边,问霍无咎道:“将军,可是出了什么事?”
霍无咎沉默片刻:“靖王府这两日,可有什么异动?”
魏楷想了想:“属下并没听到什么风声,不过,今天一早,属下跟着李大夫来这里时,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