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江流有些惊讶地看着齐与晟,没想到齐与晟居然还能开口问这件事?他以为睡嫂子这种不伦不类的话题在尹小匡坠崖后、齐与晟刚知道时,提过一次,齐与晟就再也不可能再跟外人说一遍。
谁能接受自己心爱之人其实是自己小嫂子这种事啊!况且那还是齐与晟最敬重的大哥!
齐与晟看出了月江流的心思,让他只管说,但说无妨,月江流挠了挠头,还是斟酌了一下语言,才开口,“大概是在凌河军被灭后的半年左右,一直以为已经葬身在凌河大火里的齐与稷在某一天突然一身狼狈地闯入韶华楼。我很震惊,但还是帮他疗了伤。齐与稷的身子在凌河被灭时伤的很厉害,在那之后就一直处于一种病态的模样,脾气也变得十分古怪,原来那么一丝不苟的人,对情/色那么不喜爱的一个人,突然就变得荒唐糜/烂,成日成夜在韶华楼醉酒迷离。每天韶华楼送进来的最新鲜小男孩都要先给他玩一遍,开开/苞,让他玩腻了才能丢给其他客官。”
“我记得当时最荒唐的那段时间,齐与稷干脆就泡在韶华楼最顶层的贵客室,一整层楼都被他包了下来,每晚我养在韶华楼的小男孩就一个个都往他屋里送,站成一排,挨个儿脱得一/丝不/挂,有时候轮番上有时候一齐上……反正玩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