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道理,偷东西是不对的。
想得到什么东西的欲望没有错,但不能不择手段。
后来,他再也没有拿过妈妈盒子里的钱。
有一天,爸爸揣在兜里的钱不见了,怀疑是他拿的,他妈妈第一个就站出来反驳,她说:
“小漓是我的孩子,他的为人我最清楚,我的孩子绝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
他回想起来,妈妈曾经也是那么有原则的一个女人啊。妈妈原来,是这么教育自己的。可就是那么有原则的女人,却不得不,不得不选择了那样一个令人唾弃的职业。是生活压垮了她,逼迫她去做选择。就像他当年一样,生活也压垮了他,他必须那样。
穷人向来只有被生活吊打的份儿。
脸颊滑过温热的液体,季漓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居然哭了。
一曲弹完,赵郢眨着眼问他:
“怎么样,宝贝,我弹的好听吧。”
季漓沉溺在过去的回忆之中,连赵郢趁机叫他宝贝都没在意。
“季叔叔,”赵郢尝到一次甜头见好就收,他把吉他放到一边,凑了过去:
“你想不想学吉他?我来教你啊?”
“我?我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