孑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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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漓一脸懵逼,觉得林延周这话说得有失偏颇。
他家赵郢和秦孑,似乎不一样吧。
老同学见面喝起酒来总是没有节制的,再加上赵郢回去后提出了要换一些新玩法,不能光玩骰子,太单调没意思,于是他们划拳纸牌各种桌游玩了个遍,谁输谁喝酒,结果就是四个人都有点多了。
季漓跟林延周又聊了一会儿,便有一股尿意席卷过来,包厢里的厕所被占用了,他只得去外面的公共厕所解决。
又要被嘈杂的音乐刺激耳朵了,季漓叹了口气,一路强忍着那震得人心里发慌的鼓点来到了卫生间。
刚打开厕所隔间的门,他就被人从后面用力推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门锁被扣上,下一秒,他便被人堵住了唇。
熟悉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酒气,季漓看清楚眼前的人后便放弃了挣扎。
是赵郢。
一番纠缠以后,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唇上均被染上了诱惑的绯色,赵郢贴在季漓的耳边,轻轻道:
“季叔叔,我想要你。”
外面的鼓点依旧强劲,但却比不上心跳的频率。
季漓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用手捏住了赵郢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