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总是有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缺点,比如不服输;再比如跟自己的朋友吹牛逼,说一些自己也没有底气的大话,他们似乎想通过于此证明些什么,即便他们找不到证明这些事情的意义。
“害,就这,我当什么事儿呢,秦子,这多大点事儿啊,你就大惊小怪的。我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你在开什么玩笑?是他被我迷得神魂颠倒还差不多,他从前好歹也算个‘1’吧,我卖卖萌说自己怕痛,他就为爱做‘0’了,你该不会忘了吧,当初我可是为了完成我们的赌约才接近他的,等我玩够了......”
年轻人别的能耐没学会,嘴硬逞强倒是无师自通。
赵郢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没有底气,头却仰得快抻到天花板上去了。
说的时候,他期待的看向秦孑和林延周,祈祷能够从他们的脸上看出一点赞扬,敬佩来。
毕竟是那个犹如高岭之花的季漓,如今对他俯首称臣,他觉得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可期望中的表情并没有出现在这两人脸上,相反,林延周面露难色,轻轻咳了咳打断了他的话,朝他的身后平静地喊了声:
“季总。”
季漓黑着一张脸站在赵郢身后,一股寒意从脚底往上涌,身体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