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宣燎挑眉,略显意外:“真戒了啊?”
时濛没搭理。
傅宣燎弯腰从盒子里掏出一根烟,在时濛面前晃了晃:“不馋吗?”
时濛拍开他的手,等他坐回床边,以为他又要拿烟逗自己,不耐烦地抬脚便踹。
傅宣燎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轻松捉住他细瘦的脚踝,放在自己腿上:“别闹,让我上个药,不然明天没脸见爹妈。”
躺着的时濛眨了眨眼睛:“伯父伯母要回来了?”
“怎么,怕了啊?”发泄完的傅宣燎心情不错,开玩笑说,“怕不怕我跟他们告状,说你总是咬我?”
腿被压着抽不出,时濛放弃挣扎,扭过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这晚依旧是傅宣燎先睡着。
待到四周寂静无声,时濛悄悄翻过身来,与傅宣燎面对面。
睡着的傅宣燎像只被撸顺毛的大猫,呼吸都浅浅的,和以前一样。
时濛忍不住抬手,指腹拂过他嘴角新鲜的伤口时,眼中随之流露出茫然,像是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舍得让他受伤。
是啊,舍不得,所以认错人那么残忍的事,更不能让他知道。
和所有同龄人一样,少年时代的时濛也曾渴望拥有某种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