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宣燎语塞,转身猛地扎进泳池,溅了高乐成满脸稀释消毒水。
都是工作缠身的忙人,这次旅行在第三天傍晚匆匆结束。
四个人怎么来的怎么回去,高乐成负责送江雪回家,傅宣燎开车载着时濛,汽车从郊区开往城市,沿途喧嚣渐起,静谧不再。
驶入城区,窗外的自然风景完全被拥堵的车辆和闪烁的霓虹取代,时濛没了赏景的兴致,低头继续盘弄手腕上的蓝宝石。
趁等红灯,傅宣燎也分出视线看了一眼,其实时濛平时穿着打扮简单,这颗过分奢华的宝石并不适合日常佩戴。
可是时濛依然把它戴在身上,自傅宣燎给他戴上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摘下来过。
时家大宅坐落在枫城的另一头,和高乐成以及江雪在城中心的岔路口告别,傅宣燎就开着车一路向东,直到热闹又变回寂静,车窗外的地面倒映着婆娑树影。
到地方下车,傅宣燎帮时濛把后备箱的行李拿下来,还有闲心打趣:“就一身睡衣,至于装个这么大的行李箱?”
对此时濛并不认同:“还装了别的。”
在意识到他口中的“别的”包含润滑剂,傅宣燎抿唇,忽然没了说下去的欲望。
打开车门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