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刚才要把人杀了似的怒不可遏只是一场错觉。
说不定真是错觉呢,时濛不无乐观地想,总之目的达到了,傅宣燎也接受了。
你不愿意过来,我就过去找你,你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把带来的衣物一件一件往衣帽间挂,时濛手脚麻利,很快就收拾好了。
恰逢傅宣燎洗完澡进来,把手机放到床头,扭身看见衣柜空着的那一小半被填满,不知为何笑了一下。
这笑无甚温度,以至于有种嘲讽的意味。时濛只当没听见,蹲在地上继续整理行李箱里的东西。
耳边忽闻傅宣燎的声音:“你的猫呢?”
“在家。”时濛说,“过两天送回我妈那儿去。”
“那画呢?”傅宣燎又问。
说起那幅画,时濛总是先提高警惕。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傅宣燎。
刚洗完澡的傅宣燎身上只围了一件浴袍,没系带,松松垮垮地露出他上半身结实却不夸张的前胸,以及越往下越瞧不清晰的腹肌轮廓。
时濛从小学画,更加强健有力的身体也见过不少,可只有这一副令他痴迷不已。
属于傅宣燎的一切,都足以成为令时濛深陷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