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濛想了想:“大约十米长。”
“不错。”江雪笑眯眯,“至少物尽其用了。”
停了几分钟,坐在床边削苹果的江雪状似不经意地问:“那画,真的烧了?”
时濛“嗯”了一声。
江雪叹了口气,惋惜道:“怎么说也是一千万拍来的呢。”
静默须臾,时濛说:“以前,他是无价之宝。”
“那现在呢?”
“一文不值。”
“所以你就把它烧了?”
“嗯。”时濛用左手接过江雪递来的苹果,“我和他做了告别。”
江雪不确定时濛口中的是“他”还是“它”,抑或两者兼有,见时濛这回真的放下了,倒是松了口气。
“不过我觉得他对你也不是完全没有……”
大约是想到傅宣燎这些天的举动有感而发,江雪说到一半才觉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改口道,“算了,现在还提这些干吗。等你出院了姐给你搞个盛大的party,庆祝恢复单身,重获自由!”
时濛认真思考了下:“不用了,本来我和他,也没有在一起过。”
本来也都是他在强求,所以如今的报应和恶果他照单全收。
这话听得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