遑论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无解的恶性循环自当由他亲手终结。
时濛缓慢地呼出一口气,望向昨天傅宣燎坐过的那把椅子。
被从背后抱住的感觉仿佛犹在,时濛望向窗外熹微的晨光,自言自语道:“幸好他没进来。”
幸好,他不知道。
之后,时濛的生活回到了刚来浔城时的模样,按部就班,独来独往。
也有些许不同,比如偶尔出门同他打招呼的邻居多了,众人用好奇又敬畏的眼神看他,又满脸堆笑极尽讨好,原是听说时濛是画家,都存了结交的心思,连先前介意他是外地人的也改变了态度。
这天又有带着孩子前来拜师学艺的邻居,被时濛婉言拒绝后送出门,隔壁潘阿姨在院子里嗑着瓜子感叹:“再有些日子,小时怕是记不得咱们的好咯。”
时濛忙说不会,刚到这里时受过她不少照顾,他永远记得潘阿姨做的包子的味道。
潘阿姨说:“说着玩呢,看大家都跟你亲近,阿姨高兴还来不及。当初看你一个人搬到这里,我就在想,这是谁家的孩子呀又乖又漂亮,家里人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时濛想了想,说:“是我自己跑出来的。”
潘阿姨被他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