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濛不知该如何作答,李碧菡替他解释道:“不是,濛濛来这里是为了散心。他是画画的,不管生意场上那些事。”
潘阿姨点头,继而转向傅宣燎:“那小伙子你呐,大老远跑来就为坐个牢?”
傅宣燎差点噎住,在潘家伟揶揄的笑声中强作镇定:“我是来陪他的。”
潘阿姨感叹道:“多好的朋友啊。”
“我和他不是普通朋友关系。”傅宣燎说。
“那你们是……?”
接收到来自时濛的警告眼神,傅宣燎悠哉地喝了口汤,到底没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傅宣燎看着时濛笑,“你一直把我当哥哥,对吧?”
酒过三巡,时濛去洗手间。
脸颊还是有些烫,用凉水拍了拍,好转少许。
看着镜子里的面孔,他想起小时候刚到时家,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个非亲非故却总是出现在眼前的人,的确在阿姨的指导下叫过哥哥,后来关系疏远便直呼其名,要不是方才被提醒,他都快忘了。
时濛把这种类似害臊的感觉归咎于被占便宜,心说这人还比我大两岁,怎么二十年如一日的不正经,哪里有当哥哥的样子。
刚在心里腹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