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落地窗,再到床上,一刻都没分开。
天快亮的时候,时濛精疲力竭,眼睛都睁不开,傅宣燎虽尚有余力,倒也不想一次就把小蘑菇累坏,歪靠在床头,臂膀给时濛当靠枕,闲不下来的手指拨弄他的头发玩。
“我去剃个寸头怎么样?”傅宣燎突然说。
时濛动了动,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为什么?”
“你都能为我剪头发,我也得表示表示。”
“不是表示过了吗?”
“什么?”
时濛抬起软绵绵的手,戳了戳傅宣燎胸口文身的位置。
“这个不算。”傅宣燎说,“画得又不好看。”
“好看啊。”时濛却说。
傅宣燎当他开玩笑:“我就学了一周绘画。”
时濛拿出了业界大拿的架势:“我说好看就好看。”
傅宣燎愣了下,而后笑了:“行,好看。”
仿佛被小蘑菇纳入菌盖下,心想原来相爱是这样的感觉,甜蜜,又有一种被另眼相待的安全感。
如果这个时候没有外人煞风景的话。
时濛睡不着,拿出手机翻看,收到一条昨晚的消息。
来自卫良骥,对方不知从何得知《焰》更正了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