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你母亲当时闹成那样,现在你……你又这样,这样是不对的,这是……是一种病啊。”孙姨拉着宋淮声的手,痛心疾首:“你小时候那么听话,你……你告诉孙姨你能不能改?是不是阿融招你的?”
在孙姨的印象里,宋淮声一直是一个小时候听话,长大了优秀的人,他那么孝顺温和的一个孩子,她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和他张狂又恣意的母亲一样,也走了她的老路。
“不是,我本来就是这样的,而且这也不是病。”宋淮声听不得有人说阿融,但是他也不能对着孙姨不尊敬:“我们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我们也和其他人一样,只是我们喜欢了和我们一样的人而已。”
“小淮啊,你听姨的,和他断了吧,他一个野孩子,能给你什么呢?说的难听一点,他连个孩子都不能给你,你们以后怎么办?而且清河镇要没了,你总不能带着他吧?”孙姨还是没办法理解他们,当年宋衣闹得那样厉害,她已经自动带入这是一种有病的行为。
“孙姨,这不是病,而且阿融也不是什么野孩子,清河镇没了我就带着他去北京。”宋淮声略微有点生气,但是他还是很好地控制着自己的脾气。
“你是不知道啊,阿融那孩子很怪的。”孙姨放开宋淮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