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淳熙拉着他右手臂把人拽起来,轻轻拍了他两下,帮他掸去了身上可能会存在的灰尘。
私人会所的包厢里到处打扫的纤尘不染,地上除了客人的脚印和吃喝抽剩掉下来的残渣油渍,根本没有一点儿灰尘。
“承让了。”刘淳熙笑容可掬地说。
好像刚才摔人和卸关节的那个人不是他。
苏兆瑛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阴郁,仿佛要杀了他一样。
刘淳熙一看就知道他心里不服。
高高在上惯了的人,哪怕是自己一方先做出来无礼的事、先提出来无礼的要求,但要是被人拔掉了一根头发,都会觉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污辱。
根本不会去想,没有因,哪来的果?
对付这种人光打是打不服的,表面上打的再服,背地里只要想作妖的心在,还是会作妖。
再说打,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他也不能真的下手太粗暴凶残,坏声誉,影响还不好。
只能期望以后了。
苏兆瑛如果识相,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苏兆瑛如果不识相,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不服?绝对的武力面前,不服又怎么样?不服也只能憋着。
“虽然我卸骨术学的还行,但为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