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呢？我说了，效果是因人而异的，不是人人都管用。”
张皓轩一抬眼：“不是还有曹子明在这儿吗？我们两个，你一起催催看，只要能催眠一个，我都算你赢，如何？”
刘淳熙唇角抽搐了一下：“这不是赢不赢的问题，我就是直播念个书，治疗失眠什么的，是观众自己的体验，和我关系不大。”
张皓轩：“那不也是你念的书吗？别人念书怎么没人说催眠、说能治疗失眠呢？怎么叫和你关系不大？”
刘淳熙：“……”
曹子明看刘淳熙被逼得急了，有要跑的感觉，便说：“皓轩就是声音大了点，他没恶意的，你就随便念两段，有没有效果，我们都不会介意的。”
刘淳熙抿了抿唇，轻声说：“我只有开直播念书才有感觉。你们要听，我只能开直播念给你们听。”
张皓轩：“那你就开吧。是不是还要有个动力？这简单，只要你念的有效果，我们给你打赏，你说多少，我们就给你打赏多少。”
刘淳熙眼睛一亮，又飞快做贼心虚一般地低下头，“那、倒也不是不能，我要求也不高，如果我念的还有点效果，二位就照着打赏榜上排行第一的打赏一人来一份行吗？”
他说的有点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