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熙。
可惜碰到了祖宗。
杜盛尧闻声掀了掀眼皮子，“不是你拿手的吗？你问我？”
周小砾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又不是你下属，你老剥削我做劳动力，是不是也太不客气了？我的出场费和劳务费可是很贵的，记得打钱。”
杜盛尧俊目微挑，声音淡淡，“别墅不是你的？他不是在你的地盘出的事？”
周小砾吹了口气，拿起手机双手插兜，转身往室内走：“这种事你应该叫董洋来做，听说他比我狠多了。”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董洋和周小砾算半个同行。
董洋是个真正的狠人，不管披着哪层皮都是，所以在狠字诀这条道上的名气很早就大到出圈了，很多人都很忌惮他。
杜盛尧还真考虑过，可惜世事不能尽如人愿，“他赶不过来，他要是在，我还用得着你？”
周小砾停了脚步，扭头看他，“你小情儿知道你有这副凉薄嘴脸吗？”
杜盛尧冷冷抬眼看着他。
周小砾不怕死的指着自己的脑子又问了一句，“那他知道你这里……”
杜盛尧放下了手机。
周小砾在他起身前笑着举手，回身招了招，慢悠悠的晃进了直达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