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走到贺勋的身边,抬起手来放在他额头上,试了试他的体温。
只感觉此刻的体温竟是比方才从会计家里出来的时候还要烫了些。
假如当时是因为饮了酒而体温升高,那么她回去知青点取热水,前后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随着酒气的消散,他的体温已经趋于正常。
而他现在的体温比方才还要高,显然他是在发烧,而且越烧越高!
面对病人,心里的那些对于过往的不愉快,便没有那么重要了。
林茵从这间村办公室里找了个搪瓷茶缸,从陶锅里倒了些热水出来,先将这个搪瓷茶缸洗干净,然后才倒了一满杯的热水,送到贺勋的手里,对他说:“喝点热水。”
贺勋摇了摇头:“不想喝。”
“不想喝,也得喝。你发烧了,不喝点热水帮忙排毒降温,身体会吃不消的。”林茵耐着性子劝他。
生病了的贺勋很乖顺,捧着茶缸咕咚咕咚的就把里面的热水喝了个干净。
林茵接过空茶缸的时候,感觉有冷风不知道从哪里窜了进来。
仔细一看,原来是门没有关好,还留着一道缝隙。
她下意识的走过去,将门关严,同时嘴上不自觉的埋怨:“这么冷的天,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