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烟。
    “除了我之外,这个安全屋里的人你可以随便使用。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在选举之前,我们要看到土门康辉的尸体,明白吗?”
    “咦,我明明是来休假的,把我算上也太狡猾了一些。”
    还没等急脾气的基安蒂出声,靠着壁炉晃着酒杯,一直置身事外仿佛在欣赏晶莹酒液的贝尔摩德率先开口抗议。
    虽然口气柔软,听着没有多少的力度。
    “什么时候组织有休假那种可笑的东西了?”
    琴酒冷笑一声,很想切开这个女人的血管,看看里面流淌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一开始就知道她的心思已经不纯了,当初赤井秀一在的时候,就对那家伙若即若离,不用猜都知道,这是抱着不可能的期望呢!
    银色子弹这个说法,最早也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
    “早知道就不掺和了。”
    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贝尔摩德仰起头,将只留下一个底的金黄色酒液一饮而尽。
    “那接下来的事情就麻烦了。”
    面对水无怜奈的招呼,她最终也没有多说什么,算是默认。
    同样的,看见贝尔摩德吃瘪就高兴的基安蒂难得没有发表什么反对意见,和本来就沉默、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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