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脾气怎么甩都没事,苦的就是他们这些小喽啰。
亚希伯恩嗤笑一声,正要再说点什么,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什么,嘴里叼的烟都掉了下去,烫在他手背让他“嘶”了声,目光却还没调转过来。
弗理斯发觉这边的异样,皱着眉问道:“怎么?”
亚希伯恩没回头,只盯着另一边的光幕喃喃道:“这是真的宝贝,真的。”
“弗理斯,我再邀请你一遍,来不来?得了他恐怕什么都换的来。”亚希伯恩哑着嗓子开口,
“什么?”亚希伯恩的异样弗理斯轻易察觉到了。
“一个人,血徒里的人。”亚希伯恩哦哦眼神中有着几分不敢置信,又带着几分狂喜。
光幕上,最后走出地下基地的青年抬头看向他们,隔着遥远的距离目光相接在一起,他的瞳孔是纯粹的黑。
而那个人正是沈长聿。
“坐标给我。”弗理斯的声音冷静一如往常,亚希伯恩却在其中品到了几分兴奋。
和血徒相处却又没被感染的人,就在他唾手可得的地方。
这样的机遇放在面前,任是谁都不可能淡然处之。
***
地面上。
沈长聿深深的望了一眼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