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若是娶了他家女儿为妻,以后定能出阁入相平步青云。”
说话间余夫人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微微一笑又道:“听说邱三姑娘的姨娘是商贾之家的女儿,特别有钱。大郎要是娶了她那就等于是娶了座金山回来,到时……”
“到时你又可以抢了她的嫁妆出去摆阔显摆了。”余侯被气笑了,他忽然间发现自己太相当然了,也把妻子想的太好了。画虎画皮难画骨,大字不识一个的无知村妇再怎么教,再怎么引导,再怎么帮扶,也终究成不了世家宗妇。
看丈夫笑了,余夫人心中的不安瞬间消散,理直气壮的说:“什么叫抢,她嫁到我们家自然就是我们家的人,人都是我们家的,她带来的东西也自然是我们家的。再说,我是她婆婆,儿媳妇孝顺婆婆那是应该的,我用她的东西那是给她脸了。”
不但是给她脸了还必须感恩戴德,若是换了旁人,求着她用她还不用呢。
望着她脸上洋洋自得的笑容,余侯知道她已经无可救药。再多的宽容再多的时间也无法改变她的强盗逻辑和她身上的小家子气,他放下手中的茶盏说:“我在外置了外室,是良家子,原想着过些日子再跟你说的。既然家里乱糟糟的也不能无人主事,明儿我接她过府,你将家里的账本钥匙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