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铁定跟他们一起走。
镇守凉州多年,对于鞑子梅战南并不担心,而自他上战场开始就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战死沙场是梅家儿郎的宿命,他们从来都以此为荣。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怕也没有用。
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就像她小的时候一样,梅战南心中感概万千的说:“这么多年了,爹也不知道让你习武是对还是错,让你上战场……”
“心儿,爹戎马半生不求功名利禄,只求你们平平安安的咱们一家子和和睦睦。爹无能,爹虽保凉州百姓安稳却没有让你和你大哥……”
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梅心不忍听,直接出言打断说:“爹,这不怪您,大娘她身子不好早早的去了,您一直将大哥带在身边,大娘和大哥都明白的。至于女儿就更不必说了,自女儿两岁到凉州,您日夜陪伴悉心教导,女儿心中亦十分清楚。您在女儿心中是天下间最好、最合格的父亲,您没有对不起我们。”
提起早逝的母亲梅瑾泽口中的饺子仿佛成了蜡咽不下去了,身为儿子其实他并不善于表达,而相较于妹妹他也不贴心。
看父亲梅战南满脸愧疚,他有些难受的说:“妹妹说的是,您在儿子心中也是最好最合格的父亲,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