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嘴低着头站在哪儿不吭声,似乎并没有开口的打算,她端起木樨送进来的燕窝银耳汤一口口的喝了起来。
参政几年早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梅心不说话,苏妙弋也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梅心不语苏妙弋心中甚是奇怪,而依照她们的关系以及之前的相处,她看到自己哭绝不可能无动于衷没有任何的表情。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偷偷的再次抬眼看,见梅心只盯着碗里的银耳汤喝根本就不看她一眼,她心中忐忑不安。
不知道什么情况不敢贸然出声,委委屈屈的小声缀泣,她又哭了起来。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梅心故意不搭理她,想看看她大晚上的哭着跑过来是要干什么,又有什么目的。
一个不开口,一个不敢说,一时间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只听到梅心喝汤的声音。
勺碗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但不知为何听在苏妙弋耳朵里像是警钟长鸣,一声一声无不打在她的心头,警铃大作。
终究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也心虚,苏妙弋又哭了一会儿声泪俱下说:“姐姐,你怎么……怎么也不问问我,我……”
欲说还休豆大的泪珠子又落了下来,无法言喻的委屈,她哭着哭着又将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