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感觉到身子一凉,睁开眼睛一看,才知道是有人掀开了他的被子。
顾沉看着手表,“现在是七点整,该起床了。”
沈时揉揉眼睛才认清是谁,没忍住发起床气,“起这么早干什么,又不是赶着投胎。”
顾沉平静道:“我就是这个时间起床,从现在开始你也和我一样,昨天和你说过的。”
沈时自知理亏,磨磨蹭蹭近二十分钟才不甘不愿地起床,跟着顾沉一起去热身跑步。
一开始他还能跟着顾沉的速度,可渐渐越来越慢,很快就落在了后面。
顾沉很轻松地绕地跑了三圈,沈时连一圈都不到就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一双腿沉得像是灌了铅一样。
他坐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再跑了,像是个耍赖的熊孩子。
顾沉就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隐隐僵持的气氛很快被打破。
沈时带着一丝崩溃的哭腔道:“我、我右腿好像抽筋了!”
顾沉眉头一皱,快步走了过去,蹲在沈时面前,仔细地察看他的右腿。
青年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裤,露出来的一双纤长小腿比牛奶还白,甚至能隐隐看到皮肤下深埋的淡青色血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