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此刻的他,恨不得将让她哭的罪魁祸首千刀万剐,以此泄愤。
只要让她停止哭泣,让她重拾笑颜,就是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毫无二话。
“这里的拆迁工作是哪家公司负责的?这块地皮又是被哪家公司买下了?”
靳韶琛一针见血问了两个关键性的问题。
年轻男人跟靳韶琛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原先对怀中嘘寒问暖的冷峻男人,看向自己的时候,目光冷冽,比冬日的寒风还要来得森冷,对方的脸色平平,看似没什么情绪起伏。
年轻男人心有戚戚,谁叫自己不是美女呢,异性相吸同性相斥,简直是千古不变的定论。
他心肝颤了颤,“我只是个打杂的,这种重要的事情,我什么也不懂。”
年轻男人常年混迹在工地上,自然是看惯了这来工地上闹事的场景,就翠微苑这一片吧,很多人刚开始都不同意被拆迁的,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翠微苑是老城区,居民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习惯了邻里相处,还有这里的环境,等着在这生老病死,没想到有生之年要经历拆迁这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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