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只听得进好话,哪怕是谗言。
该说的,他还是会说的,毕竟他也姓蒋,然而连他自己都觉得说了跟没说结果会是一个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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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韶琛回来的时候,沈安诺刚穿戴整齐,在整理房间。
他忍不住皱眉,“怎么不叫客房部的人过来收拾?”
沈安诺抿唇,揶揄道,“你不是洁癖很重吗?我怕人家碰了你的衣服裤子,你都不要了,扔了可惜,有钱也不是这么败家的。”
靳韶琛瞪她,“还不是你说纸团碰了我的裤子,嫌脏么。”
沈安诺莞尔,“那你的意思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
靳韶琛直觉这是个陷阱,警惕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安诺拉下脸来,“你刚才还说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了,都说男人翻脸无情,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靳韶琛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这女人,怎么突然牙尖嘴利,还跟自己针锋相对了。
他眉心微蹙,难道是蒋哲远这个王八羔子暗中跟安诺诉苦了?
他眯了眯眼,小心翼翼地多看了自家老婆两眼,拿不准。
“我哪有啊,”靳韶琛心思涌动,可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