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个就不知道劝着点吗?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却不能不自量力去做。我们家一贯和睦,怎么生出这么个孽种,人家结婚了,还执迷不悟妄想破坏人家的婚姻。”
“韶琛往日里尊称我一声伯父,可不代表他真当我是伯父了。”
“蔺赫,你纵容你姐,是不是不想要结交韶琛这个朋友了?你往日里不是琛哥琛哥叫的欢吗?”
蔺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本来觉得最不必操心的女儿,没想到成了最该操心的。
蔺澈、方怡,还有蔺赫,三人这会噤若寒蝉。
蔺母叹息,“澄澄这事,也怪不到他们三个头上,老头子,眼下还是快把澄澄给叫回来,阳城毕竟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澄澄又把韶琛给激怒了,到时候怎么办?”
蔺母仿佛看上去一下老了十来岁,沧桑尽显,脸上尽是浓得化不开的忧愁。
女儿做错了事,还是她的女儿,血浓于水,儿女都是父母老来债啊。
“都怪你,都是你宠出来的,惹下这滔天的祸事。”
蔺母知道老头子在气头上,口不择言,也不跟他辩解。
蔺父骂了一通后,心情舒坦了不少,早餐自然是持续不下去了,他一点胃口都没了,找出手机走到院子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