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即通了,难怪安诺不满了,原来是……都怪他自己,没把“癌症晚期”这四个字真正上了心。
“过几天手术,在排时间了,具体还要定方案。”
靳韶琛漫不经心地道,眼光却一直密切关注她脸色变化。
沈安诺闻言,连生气都忘了,“动手术了,就能治好吗?”
“医生有没说几成把握?”
“手术风险要是太高的话……”沈安诺跟机关枪一样自言自语说个不停,靳韶琛本来以为她是想要问自己的,后来才意识到她完全不给自己回答的机会。
“现在还不好说。”
靳韶琛脸不红心不跳地打着太极,随口拈来。
“主治医生呢?是谁?国内的专家还是国外的?”
……
沈安诺没有察觉到,靳韶琛说来说去,也没绕到点子上,反倒是她自己,心神不宁了起来。
这心神不宁的结果,后半夜才睡着的,以至于第二天又起不来了。
周末跟不周末,对养伤的沈安诺而言,并没有实质性的变化。
她眼下,只是想快点告别这一张轮椅。
幸好她不是个真正的残废,她想,如果她真的成了个残废,还不如死了算了,这一辈子坐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