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行这讨了药,上了车,打道回府。
到的时候,应如把主卧室的门关得紧紧的,从里面反锁了,他轻轻敲了几下,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想必她早已睡着了。
他想了想,憋屈地回了客房,晚上想要做梦寐以求的事情,无异于异想天开。
他躺在床上,拿包药被他垫在了枕头底下。
没一会儿,又被他给不厌其烦掏出来,他眯起眼来,盯了半天,如何神不知鬼不觉间下药比较好?
不能事先惊动小如,不然别想得逞了。
下在汤里?
似乎可行,他明天就自奋告勇做饭,到时候他把药下在汤里,没人知道。
但是这个药的药效,不知道到底烈到哪种程度。
她要是喝汤,自己不喝的话,一定会引起她的怀疑。
要是他喝了,她不喝呢?
想到这个可能,他整个人抖了抖。
真要是他一个人喝了加了料的汤,而她没喝,她一定会对他不闻不问的。他一点也没把握,她对他会有牺牲精神,指不定还会嘲笑他自作自受。
倘若她一个人喝了,而他没喝,他还能理直气壮事后说她自己主动投怀送抱。
等等。
他似乎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