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生弄成那样的?”
“难道不是?”
“不是……”顾进南终于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他问顾珩北,“这次缅北的东西大铁路工程你听说了吗?”
“我怎么会听说?”顾珩北的导师是个变态,给他的课业重得快要压死他,顾珩北连约会时间都是拿命抠出来的他还有毛的精力关注缅北铁路,他不耐烦道,“缅北修铁路跟你们搞出这事有什么关系?”
顾进南说:“这个工程有六个国家的铁路公司在竞标,我们是其中之一,缅北那边的负责人叫扎托,我让人查了他的底,他喜欢特别漂亮的东亚男孩,尤其喜欢……能把缅裙穿得很漂亮的。”
顾珩北听明白了。
“老马带了好几个这类型的过去,扎托都没满意……”老马是顾进南手底下的一员干将,专帮他做一些台面之下的事,“老马就跟我点名纪宁生,我知道他是纪寒川哥,烦都来不及,我让老马京都找不到就去别的城市找,十几亿人里还能找不出个扎托能看上的?”
顾进南嗤笑了声,“可你猜怎么着?纪宁生从别人那听到消息,知道去一趟缅北露个脸给十万,能被扎托看上两百万,要是促成订单——”
顾进南两根食指叉在一起,比出个“十”,要笑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