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戳了戳,小老鼠唧唧呜呜地哭,然后揪住了他的手指,那好像还是昨天的事。
同样也还是昨天,他一手带大的青年站在他面前,眼神冰冷憎恨,纪寒川一字一句,不曾扬高音量,然而字字见血:“哥,这么多年,我不曾对你不起过,你口口声声要我幸福,可你今天做的这一切,把我的幸福彻底葬送了,你记住,如果我被毁掉了,这不是顾珩北做的,是你造成的……我不能原谅。”
……
“依我看,现在最该接受治疗的不是纪寒川,而是他那个哥哥,”医院附近的某个饭店包厢里,钟燃斜靠着椅背,毫不客气地吐槽,“他有很严重的人格障碍,偏执,分裂,躁狂,抑郁,原来你那么多年都忍着这么个人?顾小四,你是从小没见识过什么叫苦辣咸,特意搁这家人里头体味人生百味呢?”
徐进在外面点活鱼,包厢里只有钟燃和顾珩北,还有两个听不懂的直接被无视。
“那你错了,”顾珩北把顾聿泽的羽绒服扒拉下来挂到椅背上,“我一年跟纪宁生在同个屋檐下的时间加不满三天,倒霉的都是纪寒川。”
纪寒川和顾珩北之间隔着顾聿泽,他正低着头用筷子戳面前消毒餐具上的那层塑料,听到顾珩北喊他的名字立刻抬头看顾珩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