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疼痛到蜷缩在一起,他紧紧地环抱着林素的腰腹,像是想要重新回到母亲的身体里去。
林素颤抖的尾音里满混着悲哀无奈和难以言喻的失望怨憎:
“作为华夏人,我曾为此感到无比骄傲,那孤岛虎穴,我们走得义无反顾……但此刻我深感华夏人带给我的痛苦,我们不怕牺牲,却惧怕被自己人背叛和放弃,华夏人……背弃了我们……这令我难以想象和接受……”
……
“小川,你听到了吗?”走廊里,纪宁生紧攥着拳,他眼睛血红,浑身发着抖,“是顾家,是顾珩北他爸爸下的令……其实我早就该知道,我妈妈那时候在电视上看到顾家人,每次都要狠狠啐一口唾沫!她那时候就告诉过我‘姓顾的道貌岸然人面禽兽’!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纪寒川倚靠着墙壁,双目呆怔,脑子里像是大雪过后的天地,白茫茫一片,全无思绪。
直到纪宁生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名字,纪寒川的瞳孔才像是被针尖刺到般微微一颤:“顾家跟我们有血海之仇,小川,你还要继续跟顾珩北搅和在一起吗?你对得起你的爸爸妈妈吗?”
纪寒川直挺挺站着,空茫的眼底布满挣扎而痛苦的神色,他近乎哀求地对纪宁生说:“哥,这件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