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很眼熟……难道您没觉得,纪寒川长得和林素非常相似?”
顾航远面露一丝讶异,又笑了起来:“都说你眼睛毒,还真是名不虚传,连一个小青年长得和一个死去二十几年的女人相似你都认出来。”
“唉,”沈遇強苦笑道,“顾部啊,别人不知道,我知道您是最清楚的,我这个出身,如果不是这样前想三,后想三,只怕早就魂客异乡……这些话我也只有对着您,我最亲切的老领导才说出来,我在外的时候就想过,我不怕牺牲,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要坚持回来,只有回到我的祖国,看到她的繁华盛世,我此生才不虚,感谢您,感谢共和国,我沈遇強此生幸甚,甚幸啊!”
浑浊的老眼迸出汹涌的泪水,看上去让人无比心酸,又无比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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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塞的道路终于开始通行,纪寒川覆住顾珩北又放到方向盘上的手:“要不我来开?”
“没事,”顾珩北坐直身,车身缓缓往前滑,他笑了下,语气很是轻松地说,“我说没事就没事,你还信不过我么?”
“我当然信得过你,”纪寒川抬手把顾珩北垂在额前的一缕发丝往上拨了下,目光注视前方陪他一起留意前方的路况,毫不吝惜自己的称赞,“我们家顾珩北最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