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的话,就别说了,”江郁嗓子也有点哑,“我以后真不问了。等你哪天觉得时机到了,或者你想倾诉了,你再告诉我。”
他语气很急,手臂箍着她,两人之间的空隙被挤压得几乎不剩,南馥能感觉到他身体微微的颤意。
她莫名觉得好笑:“我说我的事,你怕什么?”
江郁的脑袋顺势埋进她的颈窝,鼻尖还轻轻蹭了蹭,自嘲般说了句:“……怕你真嫌我烦。”
这话当然是假的。
他怕的是她因为他的逼迫而难过。
某种程度上讲,他的确很想知道她的过去,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萌生出一种病态的渴望。
因为她的从前,他未曾参与。
还有她对余绵的态度,种种细枝末节,都让他觉得不甘心,他渴望这个人能视他为唯一的例外,在她心里只有他是不同。
所以才那么迫切地想要窥探,想要挖掘。
可刚才看着南馥难得露出来的蔫巴样儿,这些阴暗的心思他竟然一丁点也想不起来了。
他已经清楚明白,那些过去的不堪像把锋利的刀子,每每从她嘴里逼出一句,就像是一刀一刀往她软肋上戳。
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