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抿抿唇,收回了刚才的想法。
江郁打的是视频电话,南馥一边接,一边开了桌上的台灯。
暖橘色的光线让摄像头像素变得很低,她的整张脸看起来都不甚清晰,但南馥却能清楚看见对面的江郁。
他躺在一张病床上,像是刚睡醒,眉眼都耷拉着,眼底还带着些烦躁。
南馥盯着视频里的人:“你怎么在医院?生病了?”
“不是生病,”江郁嗓子很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之前没告诉你,我……我现在算是易感期。”
都是不舒服,发情期和易感期应该也没有太大差别吧。
江郁模模糊糊地想。
他是在发情期做信息素抑制手术的,手术期间不能注射抑制剂,虽然手术过后从他腺体处分泌的信息素已经鼻息可闻地减少了,但只要还能分泌一点,发情期就不会这么快过去。
除非伤口完全愈合。
南馥听见这话,愣了愣。
Alpha都有易感期,不过这玩意儿就跟掷骰子似的,不太稳定,一年大概会出现四到五次,为期两三天不定。
虽然较Omega一月一次的发情期来说已经好上不少,但进入易感期的Alpha通常很难控制自己,会同步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