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吗?”
江郁笑了笑,却没再继续往下说。
秋雨过后,空气清爽,薄雾浮动,细碎的阳光慢慢升起来。
地面有些潮湿,两人肩并肩往学校广播室走,梧桐黄叶摇摇欲坠。
南馥低声和江郁讲着金修白的事:“其实那个帖子说的不全是错,我的确打过他,但只打过一次,那次将他手打骨折了,我也因此受到了学校的处分。”
“打他的原因……是他喜欢对Omega动手动脚,特别是一些年幼的Omega,他做事很有章法,不仅拍了照片,还威胁那些小朋友,几乎让人抓不到他的把柄,我当时觉得无力又愤怒。”
“其实原本我不知道他做过什么,后来会发现是在高一下学期,那天放学放得晚……”她说到这儿,语速缓了许多,“我本来都回去了,后来发现钥匙不小心落教室,我又回学校取,路上看见他正在对一个Omega欲行不轨,虽然最后未遂。”
江郁眼眸黑沉沉的,他静静听着她的诉说,几乎可以想象到后来她做那些事的理由。
为了不让金修白对那些Omega进行报复,所以她寻了个莫须有的由头,用近乎自损八百的方式去惩罚金修白。
如果她对他的殴打没有缘由,金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