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还是低声解释道:“但我和余绵还有我妈之间,并不是那么简单,小时候的事我早就释怀了。”
江郁闻言,猛地抬头。
等了几秒,他稍有迟疑,却是没问。
南馥知道他想问什么,也知道他为什么不问。
半晌,叹了口气。
她在衣兜里捏了捏他的小拇指,认真道:“小猫,你在我这儿不需要有顾忌了,以后你想问什么就问,我都告诉你。”
这回江郁眸中已经满是不可置信。
他没想到南馥会这么说。
最开始那会儿她对别人探究她的抗拒还历历在目,他也挺忐忑今天叫上余绵这件事,如果没将她哄住,鸽了这顿饭其实也没什么。
早做好了触碰到逆鳞的准备,以至于听到这句“我都告诉你”时,他恍如白日做梦。
江郁目光倏地柔软。
他发觉自己内心深处那些不确定的空洞,正在慢慢被南馥填满。
“就一个问题,”江郁缓缓问,“既然释怀了,为什么还要推开她们?”
暖橙色的光线里,灰尘颗粒清晰可见,阳光晒得人羽绒服下的背脊生热,但江郁却感觉到,南馥的指尖却开始发凉。
“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