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现在还能克制,”南馥语气真诚,“我还挺平静的。”
江郁知道她是在打趣他, 笑着推了她一把,转念想到什么,又敛了神色:“对了,你今天去医院治疗情况怎么样?好些了吗,一会儿闻到我信息素会不会吐啊?”
“治疗还可以,至于吐的话,应该不会……吧?”南馥略有迟疑。
她也不太确定冲击疗法对她来说,在实际运用中到底能起到什么程度的效果。
这个带着不确定的“吧”字激得江郁一瞬间神志清醒。
他腺体是长好了,但南馥那边还没确定,他是见过她治疗后脆弱模样的,怎么都不忍心强逼她。
一想到这儿,江郁嘴唇动了动,内心有点挣扎。
“那今晚不做了,”他说,“还是循序渐进吧。”
自从做了腺体恢复手术,他几乎随时都在喷抑制喷雾,就是害怕南馥被他的信息素刺激。
都抑制这么久了,好像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南馥走回来搂他的肩膀,深深看了他一眼:“真不做?”
江郁:“……”
他内心天人交战两秒,咬着牙点了下头:“嗯!”
“那好可惜,”南馥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