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心里越来越没底。
赛场上,没有比输更可怕的事。
这一场要是输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在金岭会所再也没有任何容身之地。
这么一想,凌真牙齿一咬,暗暗拨弄了下手套上的一个划片,大吼一声,一手挡开南馥的攻势,另一手狠狠往她头侧打过去。
场馆灯光密集,隐藏在拳套里的细小刀片折射出冰凉的光点。
南馥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要接了这一下,她脑袋就不止是开个瓢那么简单的事了。
凌真这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置她于死地。
事出突然,南馥来不及想更多,她往后仰了下头,在那一拳砸过来之前,双手挡在面前,一脚踹在了凌真的大腿内侧。
刀片将拳套划拉得四分五裂,险险擦过她的皮肤。
南馥并没有停止攻击,一脚又一脚盯着他的大腿踹。
在金岭会所的赛场上,只要不是彻底丧失行动力,这种情况裁判是不会吹哨的。
凌真被打得连连后退,痛苦地嚎出一声,饶是他再想攻击,也已经连靠近对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最后一击,南馥抡起拳头照着他的下颌往上毫不手软地打出一记,下一瞬,她听见了下颌骨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