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操!”林先睿一拳打在桌子上,怒道,“他妈的死老头!什么时候犯病不好,偏偏现在犯病!哥,现在怎么办?”
颜汶安脸色也不大好看,他微微眯起眼:“找个医生来给他看看,要人死在我们会所里,江笠那边不会善罢甘休的。”
话音刚落,原本静谧的过道,却陡然响起了消防警报的声音。
林先睿被这接二连三的状况搞得愈发烦躁,他大步走出去,刚要找助理来问怎么回事,便见助理慌里慌乱地跑了过来,边跑边喊:“林先生,颜先生,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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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场上一路下来,南馥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扔在了更衣室里。
能不能活下去,看自己命大不大,这是金岭会所向来所信奉的规矩。
第二天死了,就拉去火化,命大没死,就自己走出去。
等到周围静得针落可闻,南馥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刚才她虽然在挨打,但技巧性护住了要害,这些外在的伤,看着虽然惨烈,但其实止住了血后,根本不会影响她的正常走动。
南馥用毛巾按着伤处,又胡乱擦了下脸上的血,然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摸出手机给杨崇发了个收网信号,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