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馥看他意识实在模糊,干脆背起他一路往外狂奔。
杨崇准备得很充足,早有救护车在旁边待命,南馥直奔着那辆白色的救护车而去:“救救他……医生救救他……”
声音出口,她才发现自己嗓子沙哑得厉害,也因为这么一场奔波,才刚止血的伤口再次崩裂开来,鲜血流进她眼睛里,南馥在摔下去那一刻,将江老爷子稳稳托住。
医生和护士极其专业,他们手脚麻利地从她身上将人转移到担架上,迅速挂了吸氧。
心口处的巨石终于落下,南馥发现自己手臂都在抽搐,连从地上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一名护士再次过来,急道:“你也要立刻止血才行!”
南馥任由她用镊子夹着棉花按在她伤口处,一动不动。
警察、医生、护士,还有疏散的群众,人影在她面前不断穿梭,早春深夜,寒风呼呼,暗香绵绵。
混乱的场景里,一道炙热的视线仿佛黏在了她背上。
未等她若有察觉地回头。
“南馥——”
一声包含着浓烈情绪的呼喊穿透人群,穿透夜色,穿透耳膜,清晰无比地坠落在她因为极度负荷,仿佛随时会裂开的心脏上。
熟悉得像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