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然而话到嘴边,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心乱如麻,怕他因为她擅作主张的这份危险“工作”生气,是真怕。
一时比在台上搏命时还要紧张。
“我……”
好半晌,南馥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唇色发白,准备和他先解释。
话未出口,江郁深吸着气,避开她的伤处,忽地伸手抚上她的脸,黑眸深深,他呆呆仰着头,眼眶红了,夜雾融进他眼睛里,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坐上警车时,他从最先的震惊、慌乱,在胡思乱想里,演变成了对她欺瞒的生气和愤怒,他都想好了质问的话,可从生气到心疼的过程,却只用了他一秒钟的时间,那就是看到南馥的那一秒。
失而复得的情绪冲刷着他绷成一根弦的大脑,他什么也不想了,什么也想不到了,眼前只有她,鲜活的她。
“累不累?”江郁指尖微微颤抖着,哑着嗓子问。
很轻的,几个字。
南馥却狠狠一怔,酝酿许久的解释在这几个字里被风吹散,她身形晃动一下,人竟站不稳,情绪一瞬间仿佛决了堤。
她轰然倒在江郁的肩膀上。
许久,压抑而哽咽地“嗯”了一声。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