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江郁打断她,他握紧了她的手,夜风吹着,他却好似能感受到她全部的心跳和体温,比春日更温暖,比细雨更缠绵,而这些比誓言还宝贵的身体反馈,让他在一瞬间哭出声:“我愿意!我愿意的……”
他怎么可能不愿意。
江宅二楼窗台的视线尽头,是站在那簇盛开的龙沙宝石下的南馥,他好像没有说过,从一不小心窥到她灵魂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想跟她回家了。
心动一次,这一生只有一次。
南馥反应了半秒,垂眸搂着他,唇瓣贴上去,这个吻带着血,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是证据,是渴望,是关于美好的所有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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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九点,医院。
江老爷子已经脱离危险,江笠和许淮因守在他床边,听到老爷子差点被逼迫签合同的消息,江笠优雅的脸上难得染上了一丝怒意,如果不是颜汶安已经落网,只怕她根本不会这么轻易放过颜家。
江郁趁着她和许淮因说话的间隙悄悄退出去,来到了南馥的病房前,不料刚来便迎面碰上了前来探望南馥的杨崇。
南馥还没有醒,两人怕打扰她,于是并排背倚着墙在外面等待。
杨崇穿着警服,光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