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自己的切身利益。”
章遇宁心下一臊,假装没听明白他的内涵:“你就说你到北京之前能不能别逢人讲那三个字。”
瞿闻宣也学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哪三个字?”
章遇宁佯恼:“瞿闻宣,你是不是觉得结婚后惹我生气就无所谓了?”
“没有。绝对没有。”瞿闻宣浑身洋溢热腾腾的欢喜,“你就不能让我高兴高兴?”
“不是不让你高兴。”章遇宁没脾气似的,未说重话,“我也高兴。可就没像你,好像随时要把结婚证掏出来给别人看。”
“你怎么知道我把结婚证揣在兜里了?”瞿闻宣因着这份默契两眼放光,当真从他外套口袋里亮出红本本。
稍稍一愣,章遇宁赶忙按回他的手,啼笑皆非:“瞿闻宣,我服了你。”
飞机起飞前,瞿闻宣又问:“老婆,到北京前不能说,到北京后是不是就可以说了?”
章遇宁很想把手里正在翻阅的报纸盖他脸上。可她……没舍得。
不过瞿闻宣接下来到底安静了——他阖眼睡觉。
章遇宁的印象里,他仿佛有源源不断的精力,倒难得见他眉眼间显露疲累。即便只一点点。
他还没离开北京前,就开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