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个靠得住的人,以后公司由他来掌舵还算稳妥,你可以放心。”
说完他就离开,十分利落地开门,出门,关门,整个屋中顿时只剩下薛棠棠自己。
她很想叫住他,强留他在这里说两句话,不管什么都好,解释一下他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和她对质一下他是不是在游艇上做了手脚,是不是和钟云非有一个孩子,可是他什么都不说,就那样走了。
那天她一直在沙发上坐到半夜,吴婶似乎又被梁志渊放假了,也没出现在家里。
到身体实在疲劳不堪,她去浴室洗了澡,准备睡觉,但洗完又全无睡意,最后上了二楼,去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几乎还是原样,可能只拿了几件衣服,她到书房去,发现那张剪下来的新闻报导被撕成两半扔在桌子上,另一张信却没了,似乎被他带走了。
除了这个,其它都没太大变化,甚至连她送他的那只表都安静地躺在抽屉里。
心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期冀和伤痛,她离开书房,无力地躺在了他铺着灰色格纹床单的床上。
上面有一种他身上的味道,就像那天他在烛光中吻她时的那种味道,柔雅沉郁如古木。
她就那样久久地躺在上面,不知什么时候睡去,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