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类不可能做到的扭曲姿势,缠到了青年的背上。
然而离开的顾绒对这一切却一无所知。
直到他们快进入住院大楼时,顾绒才赶紧按住轮椅,对沈秋戟说:“别走了,那边没有阳光了……”
他望着自己已经进入阴影的足尖,瞳孔骤然缩紧,像是触碰到一滩血水般猛地缩回。
喘了几口气后,顾绒才稳住狂乱的心跳,他仰起头,逆着刺目的阳光望向沈秋戟,身体在轻轻打着颤:“沈秋戟,你、你……能看到我身边有个女人吗?或者说,小孩?”
沈秋戟垂眸看着轮椅面无血色的青年,眉头皱了皱,如实道:“我看不到。”
结果他没想到话音才落,顾绒纤长的眼睫眨了眨,两行清泪就直接簌簌地落下来了,又可怜又无助地哽咽着:“那刚刚那个大爷怎么说,说我旁边站着个抱小孩的女人啊?”
哪怕刚刚沈秋戟就在想法子要把顾绒吓哭,可真见了顾绒哭沈秋戟又头疼——还容易鬼迷心窍,觉得那个整天和自己对喷,特别娇气讨厌,还有洁癖的男室友可怜巴巴。
否则他也不会当初看到顾绒在宿舍哭就一时心软送他来医院,甚至还陪着他一起住院,给他当看护。
沈秋戟在口袋里摸半天也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