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顾绒第一次朝他露出笑脸时,他又觉得这人温驯又柔软,或许他的手抚上去并不会被粘住,只会摩挲到他微凉而细滑牛奶似的肌肤——哪怕离开时真要他掉一层血皮,他也是愿意的。
所以沈秋戟也的确这么干了。
“我帮你确认一下。”
他抬手,揪住青年的雪腮,然后往外轻轻一扯,青年回过神来后瞪着他,他也不松手,还勾起唇角,嗓音比刚才更加低沉喑哑:“痛吗?”
“痛唔……”
顾绒被沈秋戟揪着脸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痛就对了,只有死人才不会觉得痛。”沈秋戟这才缓缓松开手,将手背到身后攥成拳,仿佛这样就可以握住指尖残留的温热和柔软。
他看着顾绒低头揉着被自己揪过的面颊,又想开口说“顾绒我帮你揉揉”,但他张了张唇还是没将这话说出口,因为沈秋戟觉得这样的话是不合适的。
即便他很想,也得忍住。
为了防止顾绒骂他揪脸这档子事,沈秋戟赶紧开口,先发制人:“绒崽你听我一句劝,别学了,普通人了解这些太多是要折寿折福的。”
这话听上去像是恐吓,但却是实话,所以他才不会和顾绒说太多这些事,因为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