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戟深谙顾绒的性子,知道敷衍他是没有用的,更何况顾绒该看的不该看也全都看了,就实话说道:“这一门得有师父引路带着才能学。我师门的门训是避世离俗,你既不是我亲人,也不是我同门人,我和你说这些让你知晓都已经属于犯戒了。”
“好吧。”顾绒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忽地记起什么又急急问沈秋戟,“那你犯戒之后会受处罚吗?”
沈秋戟想了两秒就说:“倒也不会,因为我师父就是我七叔。”
顾绒:“……”
原来还有裙带关系在。
沈秋戟知道顾绒是怕自己撞邪后又死,就给他喂定心丸说:“把我给你的那些书看完就差不多够你自保了,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我吗?”
“我们俩毕竟不是一个专业的呀。”顾绒叹着气,说出自己最近不太心安的原因,“我马上就要出去写生了,要去外地十五天呢。”
沈秋戟愣了下,奇怪道:“写生?”
顾绒低垂着眉眼,脸颊跃上几分忧色:“是的,我前天就在宿舍说过了,你那个时候在外面洗衣服,没听见吧。”
他是环境艺术设计专业的学生,每年三月都会有为期十五天的写生课,要去外地学习写生,不过今年因为大教学楼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