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市医院待了半个月啊,半个月不睡那床肯定落灰了!怎么还能睡?!
顾绒洁癖发作,想发怒,想骂人,最后还是强忍着没吱声,不过却直接翻了个身背对沈秋戟。
沈秋戟发现顾绒背对着他睡,就小心去扯了扯顾绒的睡衣:“怎么了?”
顾绒不说话。
沈秋戟思忖几秒,悟了——顾绒这是洁癖发作。
于是沈秋戟立马认错:“等我们从焕山回去,我立马就换床单被套。”
顾绒这才满意,重新平躺回来,声音像是江南水磨小调般软绵绵的:“行,睡吧。”
顾绒也悟了——两周大概就是半个月的时间,这比沈秋戟之前一个月才换床单好很多了。
沈秋戟变得爱干净了!
难怪他会对沈秋戟有好感,他就是喜欢爱干净的人嘛。
月亮湾平静的迎来了黎明。
去和姜老太太挤一屋的丁曼果和唐思思后面也没再出事,所有学生安然无恙的醒来。
苏老师和杨老师在月亮湾一楼的大厅点名,打算等人齐后跟着焕山居民一起登山过下元节,苏红釉说她今天不上班,不守酒店,也要去山顶的水官庙,可以给他们做导游带路。
等人期间有